[年报]倍加洁(603059):倍加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关于2024年年度报告信息披露监管问询函的回复公告

时间：2025年07月12日 00:21:19 中财网

原标题:倍加洁:倍加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关于2024年年度报告信息披露监管问询函的回复公告

证券代码：603059 证券简称：倍加洁 公告编号：2025-034
倍加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关于2024年年度报告信息披露监管问询函的
回复公告
本公司董事会及全体董事保证本公告内容不存在任何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 或者重大遗漏，并对其内容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完整性承担法律责任。倍加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或“倍加洁”）于近日收到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管理一部下发的《关于倍加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24年年度报告的信息披露监管问询函》（上证公函【2025】0852号）（以下简称“《问询函》”）。根据《问询函》的要求，公司与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以下简称“年审会计师”）、上海科东资产评估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评估机构”）就《问询函》提及的事项逐项进行了认真核查与落实，现将《问询函》所涉及问题回复如下：
在《问询函》相关问题的回复中，若合计数与各分项数值相加之和在尾数上存在差异，均为四舍五入所致。如无特别说明，本回复中使用的简称或名词释义与《倍加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24年年度报告》一致。

1.关于经营情况。年报显示，公司主营口腔清洁护理用品、一次性卫生用品以及益生菌制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报告期内实现营业收入12.99亿元，同比增长21.78%，其中海外业务营收7.84亿元，占营业收入比重为60.35%。

公司海外业务毛利率为25.44%，较国内高出4.81个百分点，收入同比增长25.30%。

请公司：（1）分海外、国内列示主要客户情况，包括交易对方、交易内容及金额、应收账款余额、信用结算政策、结算合作开始时间、交易对方成立时间、是否为关联方或潜在关联方等；（2）结合海外、国内业务的客户变动情况、销售模式、定价模式及市场行情、同行业可比公司情况，说明国内销售毛利率与海外毛利率差异原因，报告期相关收入同比变化原因及合理性。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意见。

公司回复
一、分海外、国内列示主要客户情况，包括交易对方、交易内容及金额、应收账款余额、信用结算政策、结算合作开始时间、交易对方成立时间、是否为关联方或潜在关联方等。

海外、国内2024年及2023年主要客户情况如下：
单位：人民币万元

区域	2024年 排名	2023年 排名	交易对方	子客户	2024年销售收入	2023年销售收入	2024年末应收账款余额	信用结算政策
	1	3	薇美姿	薇美姿子公司1	661.66	14.31	606.27	月结90天
				薇美姿子公司2	6,902.90	4,047.57	3,294.02	月结90天
				薇美姿子公司3	/	1,606.87	/	月结90天
				小计	7,564.56	5,668.75	3,900.30
	2	2	国内客户2	国内客户2	4,963.78	6,334.05	498.72	月结30天
	3	4	国内客户3	国内客户3.1	663.42	3,589.04	243.57	月结90天
				国内客户3.2	3,721.49	856.99	1,309.77	月结90天
				小计	4,384.91	4,446.03	1,553.34
	4	1	国内客户4	国内客户4.1	3,461.92	6,406.18	357.08	月结90天
				国内客户4.2	/	-6.38	/	月结30天
				小计	3,461.92	6,399.80	357.08
	5	5	国内客户5	国内客户5	2,549.12	1,018.66	657.22	开票后30天
	6	10	国内客户6	国内客户6.1	1,862.31	105.82	1,395.46	月结60天
				国内客户6.2	0.01	509.76	/	月结30天
				小计	1,862.32	615.58	1,395.46
	7	6	国内客户7	国内客户7	1,572.31	944.96	521.56	开票后90天
	8	8	国内客户8	国内客户8	1,107.47	819.37	111.62	开票后50天
	9	7	国内客户9	国内客户9	993.31	929.65	635.75	月结180天
	10	13	国内客户10	国内客户10	954.04	416.75	263.28	开票后60天
	15	9	国内客户11	国内客户11	570.43	736.85	115.38	月结60天
区域	2024年 排名	2023年 排名	交易对方	子客户	2024年销售收入	2023年销售收入	2024年末应收账款余额	信用结算政策
	国内小计				29,984.17	28,330.44	10,009.71
海外	1	1	海外客户1	海外客户1.1	13,293.17	11,437.56	1,420.33	月结90天
				海外客户1.2	431.62	482.11	71.07	月结90天
				海外客户1.3	11.52	/	7.39	月结90天
				小计	13,736.31	11,919.67	1,498.80
	2	2	海外客户2	海外客户2.1	5,855.75	4,826.49	2,592.70	月结180天
				海外客户2.2	1,598.09	/	1,732.40	月结180天
				海外客户2.3	639.22	/	608.03	月结180天
				小计	8,093.06	4,826.49	4,933.13
	3	3	海外客户3	海外客户3.1	3,189.10	2,340.63	372.25	月结90天
				海外客户3.2	3,002.47	1,631.50	505.46	月结90天
				小计	6,191.57	3,972.13	877.71
	4	5	海外客户4	海外客户4	4,341.44	2,870.98	1,232.15	月结90天
	5	4	海外客户5	海外客户5	4,054.07	3,834.07	1,239.42	月结75天
	6	7	海外客户6	海外客户6	2,992.92	2,492.76	249.97	月结60天
	7	9	海外客户7	海外客户7	2,184.89	1,689.47	192.79	月结50天
	8	8	海外客户8	海外客户8	2,160.00	1,982.20	286.57	月结50天
	9	12	海外客户9	海外客户9	1,889.32	1,552.52	/	月结15天
	10	10	海外客户10	海外客户10	1,844.50	1,643.67	349.34	月结60天
	18	6	海外客户11	海外客户11	987.55	2,687.76	54.55	月结60天
	国外小计	48,475.64	39,471.73	10,914.42
总计	78,459.80	67,802.17	20,924.13

注：部分客户2024年末应收账款余额较大的情况说明
（1）薇美姿子公司1期末应收账款606.27万元，该客户主要向公司采购牙膏产品，在2024年下半年开始逐渐增加采购量，期末应收账款余额为10-12
月产生的应收账款，皆在账期内，未有逾期，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2）薇美姿子公司2期末应收账款3,294.02万元，其中2,714.60万元在账期内，579.42万元逾期1个月左右，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3）国内客户3.1期末应收账款243.57万元，期末应收账款余额为10-12月形成的应收账款，皆在账期内，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4）国内客户3.2期末应收账款1,309.77万元，期末应收账款余额为10-12月形成的应收账款，皆在账期内，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5）国内客户6.1四季度对某款牙膏产品采购量增加，导致期末应收账款余额增加，期末应收账款余额为11-12月形成的应收账款，皆在账期内，
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6）国内客户7期末应收账款521.56万元，全年销售额1,572.31万元，含税销售额1,776.71万元，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7）国内客户9期末应收账款635.75万元，该客户存在净额法确认收入的情形，总额法确认的销售收入金额为1,031.89万元，含税为1,166.04
万元，该客户账期180天，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8）海外客户1.3期末应收账款7.39万元，期末余额为11月份确认销售产生的应收账款余额，在账期内，未逾期，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9）海外客户2.1、海外客户2.2、海外客户2.3期末应收账款合计4,933.13万元，该客户存在净额法确认收入的情形，总额法确认的销售收入金
额为9,633.94万元，该客户账期180天，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款。

（10）海外客户5期末应收账款1,239.42万元，期末应收账款余额为10月下旬至12月形成的应收账款，皆在账期内，截至2025年6月已全部回
款。

续表

区域	2024年 排名	2023年 排名	交易对方	子客户	结算合作开始时间	交易对方成立时间	交易内容	是否为关 联方或潜 在关联方
国内	1	3	薇美姿	薇美姿子公司1	2023-04	2020-02	口腔护理产品	是
				薇美姿子公司2	2023-05	2023-03	口腔护理产品	是
				薇美姿子公司3	2018-05	2017-04	口腔护理产品	是
	2	2	国内客户2	国内客户2	2003-12	2001-12	口腔护理产品	否
	3	4	国内客户3	国内客户3.1	2019-03	1994-12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国内客户3.2	2011-04	2010-01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4	1	国内客户4	国内客户4.1	2008-11	1991-01	口腔护理产品	否
				国内客户4.2	2022-10	2020-08	口腔护理产品	否
	5	5	国内客户5	国内客户5	2021-09	2015-12	口腔护理产品	否
	6	10	国内客户6	国内客户6.1	2023-11	2019-03	口腔护理产品	否
				国内客户6.2	2022-09	2021-05	口腔护理产品	否
	7	6	国内客户7	国内客户7	2022-05	2021-05	口腔护理产品	否
	8	8	国内客户8	国内客户8	2020-05	2016-03	口腔护理产品	否
	9	7	国内客户9	国内客户9	2022-04	1988-08	口腔护理产品	否
	10	13	国内客户10	国内客户10	2023-02	2015-11	口腔护理产品	否
	15	9	国内客户11	国内客户11	2016-08	2003-05	口腔护理产品	否
海外	1	1	海外客户1	海外客户1.1	2009-12	2000-11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海外客户1.2	2016-12	2011年	湿巾	否
				海外客户1.3	2024-07	2020-02	湿巾	否
	2	2	海外客户2	海外客户2.1	2019-12	1837年	口腔护理产品	否
				海外客户2.2	2024-12	2010-12	口腔护理产品	否
				海外客户2.3	2024-05	2013-11	口腔护理产品	否
区域	2024年 排名	2023年 排名	交易对方	子客户	结算合作开始时间	交易对方成立时间	交易内容	是否为关 联方或潜 在关联方
	3	3	海外客户3	海外客户3.1	2018-03	2016-08	口腔护理产品	否
				海外客户3.2	2007-12	1987-08	口腔护理产品	否
	4	5	海外客户4	海外客户4	2019-08	2018-04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5	4	海外客户5	海外客户5	2008-12	2004-01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6	7	海外客户6	海外客户6	2006-02	1991-08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7	9	海外客户7	海外客户7	2008-02	2006年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8	8	海外客户8	海外客户8	2020-12	1979-10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9	12	海外客户9	海外客户9	2005-05	1977-07	口腔护理产品	否
	10	10	海外客户10	海外客户10	2009-11	1982-11	口腔护理产品	否
	18	6	海外客户11	海外客户11	2005-05	2017-08	湿巾、口腔护理产品	否

注：（1）通过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企查查获取国内主要客户的成立时间；通过查询中国信保资信有限公司、企查查、官网、询问客户获取
海外主要客户的成立时间；
（2）海外客户11结算合作开始时间早于交易对方成立时间，原因系倍加洁于2005年5月与海外客户11前身公司开始合作，后该前身公司被
海外客户11的母公司收购，重新成立海外客户11，成立时间为2017年8月。

公司海外业务、国内业务主要客户交易内容及金额、应收账款余额、信用结算政策、结算合作开始时间、交易对方成立时间如上
表所示，除薇美姿是公司的关联方（公司向薇美姿派驻了2名董事）外，其他主要客户均不是公司关联方或潜在关联方。

二、结合海外、国内业务的客户变动情况、销售模式、定价模式及市场行情、同行业可比公司情况，说明国内销售毛利率与海外毛利率差异原因，报告期相关收入同比变化原因及合理性。

（一）海外销售毛利率与国内销售毛利率差异原因
1、报告期公司海外、国内销售总体情况
单位：人民币万元

项目	2024年度		2023年度		2024年度	2023年度	2024年度	2023年度	2024年度 较2023年 度收入增 长率
	营业收入	营业成本	营业收入	营业成本	毛利率	毛利率	收入占比	收入占比
海外-主营业务	78,408.19	58,458.16	62,425.91	46,989.49	25.44%	24.73%	60.37%	58.53%	25.60%
倍加洁-海外-主营 业务	78,299.66	58,372.71	62,425.91	46,989.49	25.45%	24.73%	60.28%	58.53%	25.43%
善恩康-海外-主营 业务	108.53	85.45	/	/	21.27%	/	0.08%	/	/
国内-主营业务	50,252.02	39,886.91	43,403.39	34,549.31	20.63%	20.40%	38.69%	40.70%	15.78%
倍加洁-国内-主营 业务	44,794.60	36,504.58	43,403.39	34,549.31	18.51%	20.40%	34.49%	40.70%	3.21%
善恩康-国内-主营 业务	5,457.42	3,382.34	/	/	38.02%	/	4.20%	/	/
其他业务	1,224.74	479.70	824.63	386.60	60.83%	53.12%	0.94%	0.77%	48.52%
倍加洁-其他业务	1,096.12	466.82	824.63	386.60	57.41%	53.12%	0.84%	0.77%	32.92%
善恩康-其他业务	128.62	12.88	/	/	89.99%	/	0.10%	/	/
合计	129,884.95	98,824.77	106,653.92	81,925.40	23.91%	23.19%	100.00%	100.00%	21.78%

注：倍加洁原主要业务为口腔护理产品和湿巾，公司于2024年4月合并善恩康，善恩康主要业务为益生菌产品。

公司2023年海外主营业务销售毛利率24.73%较国内主营业务销售毛利率20.40%高4.33个百分点，2024年海外主营业务销售毛利率25.44%较国内主营业务销售毛利率20.63%高4.81个百分点,公司两年的海外销售毛利率均比国内销售毛利率高。

2024年度倍加洁原主要业务海外主营业务占营业收入的60.28%，国内主营业务占营业收入的34.49%，合计94.77%，故海外的主营业务毛利率和国内的主营业务毛利率差异主要系倍加洁原主要业务影响。

2、报告期公司产品大类海外、国内销售毛利率差异分析
2024年度倍加洁原主要业务毛利率海外业务高于国内业务6.94个百分点，其中：口腔护理产品的海外毛利率较国内毛利率高7.83个百分点，湿巾的海外毛利率较国内毛利率高11.4个百分点。

（1）口腔护理产品
ODM销售模式
2024年度倍加洁口腔护理产品ODM业务不同销售模式海外毛利率高于国内毛利率。

口腔护理产品海外销售单位成本与国内销售单位成本基本均衡，造成海内外毛利差异原因为海外销售单位收入高于国内销售单位收入。经过多年的经营，公司保留优质的ODM客户资源，且公司在不同国家和地区采取的销售竞争策略有所不同，海外ODM销售的是欧美发达国家的国际高端品牌系列，他们对产品的要求更高，给出价格空间也会大于国内ODM销售，然而相较于海外ODM销售业务，国内消费品市场竞争更加激烈，从而带来ODM销售竞争更加激烈，故海外ODM销售毛利率高于国内ODM销售毛利率。

自有品牌销售模式
2024年度自有品牌销售模式的倍加洁口腔护理产品主营业务收入、主营业务成本以及与同行业比较情况
公司自有品牌99.33%为国内业务，其中手动牙刷销售占自有品牌国内销售模式86.18%，以下为公司国内自有品牌销售模式与同行业登康口腔2024年毛利率比较情况：
单位：人民币万元

公司名称	经营地区	销售模式	2024年度营 业收入	2024年度营 业成本	2024年度 毛利率
倍加洁	国内	自有品牌产品	7,608.79	3,941.61	48.20%
登康口腔	国内	自有品牌产品	155,779.72	78,945.47	49.32%

注：登康口腔主要从事口腔护理用品的研发、生产与销售，产品有牙膏、牙刷、牙线等，该公司以自有品牌国内销售为主。

如上表所示，公司口腔护理产品自有品牌产品国内业务销售毛利率和同业国内销售毛利率基本一致。

（2）湿巾
湿巾产品海外业务毛利率高于国内业务毛利率。湿巾产品同样以ODM业务为主，ODM业务销售额占湿巾总销售额的99.48%，并且主要以海外业务为主，与口腔护理产品相同，公司湿巾产品海外ODM销售毛利率高于国内ODM销售毛利率。

2024年度倍加洁湿巾产品主营业务收入、主营业务成本、毛利率以及与同行业比较情况
单位：人民币万元

公司	海外			国内			海外、国内 毛利率差 异
	收入	成本	毛利率	收入	成本	毛利率
洁雅股份	26,108.19	17,588.58	32.63%	28,636.86	26,409.84	7.78%	24.85%
倍加洁	36,755.54	27,884.83	24.13%	2,023.56	1,765.93	12.73%	11.40%

注：洁雅股份主要从事湿巾类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以及面膜和洗护类产品的生产和销售。

海外业务与国内业务毛利率和同行业毛利率存在一定的差异性，是由于公司与洁雅股份产品结构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海外业务毛利率高于国内业务毛利率趋势一致。

综上所述，公司海外、国内销售毛利率的差异，主要系境内外产品结构、对市场需求差异等原因所致，与可比上市公司境内外毛利率差异趋势一致。

（二）报告期相关收入同比变化原因及合理性
结合产品大类变动情况分析报告期相关收入同比变化原因及合理性。

报告期内公司的主营业务收入的产品大类构成同比情况如下：
单位：人民币万元

项目	2024年度营业收入	2023年度营业收入	收入同比增 长额	收入同比 增长率
主营业务	128,660.21	105,829.30	22,830.92	21.57%
口腔护理产品	84,315.16	72,189.11	12,126.04	16.80%
湿巾	38,779.10	33,640.18	5,138.92	15.28%
益生菌	5,565.95	/	5,565.95	/
其他业务	1,224.74	824.63	400.11	48.52%
合计	129,884.95	106,653.92	23,231.03	21.78%

1、口腔护理产品同比收入增长情况
口腔护理产品收入同比增长额为12,126.04万元，其中手动牙刷、牙线签、牙线、牙膏该四类产品收入同比增长额为9,727.97万元，占口腔护理产品收入同比增长额的80.22%。

口腔护理产品的主要产品大类如下：
单位：人民币万元

产品大类	2024年度 营业收入	2023年度 营业收入	收入同比 增长额	收入同比 增长率	收入同比 增长额占比
手动牙刷	48,331.51	44,437.11	3,894.40	8.76%	32.12%
牙线签	11,308.61	10,176.89	1,131.73	11.12%	9.33%
牙线	9,660.14	7,586.46	2,073.69	27.33%	17.10%
牙膏	3,497.10	868.95	2,628.15	302.45%	21.67%

该四类口腔护理产品的主要销售客户情况如下：
（1）手动牙刷
单位：人民币万元

主要客户	2024年度 营业收入	2023年度 营业收入	收入同比 增长额	收入同比 增长率
薇美姿	6,770.04	5,528.90	1,241.15	22.45%
手动牙刷客户2	4,170.62	2,724.13	1,446.49	53.10%
手动牙刷客户3	1,935.47	809.62	1,125.85	139.06%
增长额前三大合计	12,876.13	9,062.65	3,813.48	/

手动牙刷收入同比增长额前三大客户合计收入同比增长3,813.48万元，其中，薇美姿的收入同比增长原因系其2024年度销售增长导致向倍加洁采购量相应增长；手动牙刷客户2的收入同比增长原因系2024年度新开发两个系列产品手动牙刷品类；手动牙刷客户3的收入同比增长原因系该客户2024年开发新产品和老产品的采购需求均有所增长。

（2）牙线签
单位：人民币万元

主要客户	2024年度 营业收入	2023年度 营业收入	收入同比 增长额	收入同比 增长率
牙线签客户1	4,122.80	2,785.27	1,337.53	48.02%

牙线签收入同比增长主要系牙线签客户1开发十余款新产品所致。

（3）牙线
单位：人民币万元

主要客户	2024年度 营业收入	2023年度 营业收入	收入同比 增长额	收入同比 增长率
牙线客户1	3,891.69	1,921.82	1,969.87	102.50%

牙线收入同比增长主要系2024年牙线客户1开发新产品和老产品的采购需求均有所增长。

（4）牙膏
单位：人民币万元

主要客户	2024年度 营业收入	2023年度 营业收入	收入同比 增长额	收入同比 增长率
牙膏客户1	1,553.84	105.82	1,448.01	1368.31%
牙膏客户2	688.31	/	688.31	/
薇美姿	661.66	14.31	647.35	4524.76%
增长额前三大合计	2,903.81	120.13	2,783.68	/

上述三家客户2024年度开始正式下单量产牙膏类产品。牙膏收入同比增长额前三大客户合计收入同比增长2,783.68万元。

2、湿巾同比收入增长情况
湿巾收入同比增长额为5,138.92万元。

湿巾主要销售客户的收入同比增长情况如下：
单位：人民币万元

主要客户	2024年度 营业收入	2023年度 营业收入	收入同比 增长额	收入同比 增长率
湿巾客户1	13,616.56	11,795.67	1,820.89	15.44%
湿巾客户2	4,341.44	2,870.98	1,470.46	51.22%
湿巾客户3	1,754.01	1,008.33	745.68	73.95%
增长额前三大合计	19,712.01	15,674.98	4,037.02	/

湿巾收入同比增长额前三大客户合计收入同比增长4,037.02万元，其中，湿巾客户1的收入同比增长原因系其2024年成功竞标一新项目，该项目新增四款主要的新产品销售；湿巾客户2的收入同比增长原因系2024年度中标一新项目，主要为两款老产品的收入增长；湿巾客户3的收入同比增长原因系2024年度该客户自身销售额的增长。

3、益生菌同比收入增长情况
2024年新增合并单位善恩康，主要产品为益生菌，导致主营业务收入增长5,565.95万元。

4、公司所处市场情况
根据欧睿数据，2024年中国口腔护理市场规模为495.5亿元，同比增长0.8%，预计2029年，中国口腔护理市场规模达到551.6亿元，2025-2029年年均复合增长率为2.2%，整体呈上升趋势;2024年中国湿巾市场规模为129.2亿元，同比增长4.3%，预计2029年中国湿巾市场规模为164.5亿元，2025-2029年年均复合增长率为5%。根据智研瞻统计数据，2019年我国益生菌行业市场规模为760.75亿元，2023年我国益生菌行业市场规模为1,188.47亿元，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1.80%，并且预测未来几年我国益生菌行业市场规模平稳上升，至2030年达到2,032.77亿元。公司报告期收入同比增长符合市场行情。

综上所述，公司2024年收入同比增长21.78%，系主要客户的采购需求增大、新产品开发、销售渠道开拓，以及公司新增合并单位善恩康所致。公司收入增长符合实际业务，具有合理性。

三、年审会计师意见
基于实施的审计程序，就2024年度财务报表整体公允反映而言，我们没有发现公司对收入的确认及计量在所有重大方面存在不符合企业会计准则相关规定的情况，我们没有发现上述公司回复中与财务报表相关的信息与我们在审计中获取的相关资料在所有重大方面存在不一致之处。

2.关于业绩承诺。年报及前期公告显示，2024年4月7日，公司收购善恩康生物科技（苏州）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善恩康）52.00%股权，标的资产增值率656.94%，形成商誉9101.28万元。交易对手方承诺善恩康2024年-2026年实现扣非净利润分别不低于1200万元、1800万元及3000万元，三年累计不低于6000万元。2024年，善恩康实现扣非净利润-90.26万元，未完成业绩承诺，收购完成后标的业绩即由盈转亏，公司对其计提商誉减值准备3962.00万元。

请公司：（1）补充披露商誉减值测试具体测算过程，包括预测期收入利润增长率、净利润、毛利率、费用率、折现率、自由现金流等关键参数的来源及合理性，并说明上述数据与前期收购所作出的盈利预测中所选参数的差异情况及原因，公司本期商誉减值计提的充分性；（2）补充披露收购完成后上市公司对善恩康的整合情况，包括核心技术管理人员、产品及研发产品体系、营销体系等方面，并结合上述情况说明公司是否对善恩康实现有效控制；（3）补充披露善恩康近三年主要产品的产量、销量、价格变动、成本费用、客户、交易金额、回款等情况，结合行业政策、市场供需关系、上下游行业情况、同行业可比公司情况等，说明公司收购善恩康首年即未完成业绩承诺的原因及合理性，善恩康前期业绩真实性，收购估值是否审慎、合理，风险提示是否充分。请年审会计师发表意见，评估机构对问题(3)发表意见。（未完）